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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12-5 13:03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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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7月10日 星期天 晴
和我跳舞的那个大学生妹妹这两天没邀请我去舞厅。
我和她通过几次电话,我觉得我们之间太象一场交易,没太大的意思。而且我们之间性格年龄差异过大,我觉得我们的隔陔越来越大。
但我承认她还是挺吸引我。
只是她显得比我还忙,而且明显已对我心存戒备。她又经常泡她们学校的小男生,我觉得她挺没劲的。
由于前面所述的原因,凯歌大厦生意很秋,老板都长了一幅苦瓜脸。
今天又去那里巡视了几遍,真的不行,恐龙排成了一行行。
我去了一街之隔的有很多发廓的地方。
经过一问发廓时,一个模样清纯可爱的小姑娘正在跟她同伴玩耍。
我进去后问她们有哪些服务。
她说不做那个,只能给我推油,即打飞机。她的同伴进来说她可以做,太瘦,不中。
我出去转了一圈,决定回来找她推油。
在打飞机过程中,她告诉我她男朋友去了广州。她刚开始不肯,后来说要我戴套,我点头。她说她不脱衣服,从后面来,我还是点头。她说要一百五,我又差点点头。她说她从不做这个,我看得出,她不是做这个的。
我跟她讨价还价,130元成交。
这个价已很高了,附近才几十块钱,顶多1百,但她说1百她肯定不干。
她熄了灯,脱了裤子,我爬上去。她帮我揉弄着小弟。
塞进去,我一摸,她的洞口早已张开,潮湿得就象一团打湿过的棉花。 我进去抽动起来,她使劲地掐我,她的反应如此之强烈出乎意外。
我在她身体上一上一下地玩着,她也紧紧搂着我,十几分钟后,我完成了工作。
我的大腿跟她的大腿紧挨在一起,有种清凉的感觉,象三伏天吃着一只冰棒。她才象吃着一只冰棒呢。跟其他的卖淫女感觉大不相同,因为知道她是相对干净的,所以我才会如此尽兴。
她起身去洗去了。
她说我今天只是运气好。一她男朋友走了,二她表妹今天没来上班。否则我们根本不可能做那些事。
我问她我们还有下次吗,她说不知道,也许没有机会了。
就在这间按摩室,就几句话,一百多块钱,我就使一个清纯女孩变成了一个性服务提供者。
看来女人要背叛男人随时都是机会,只不过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浑然不知而已。
由此我又想我的老婆,想起玉倩。玉倩在做按摩时在跟行行色色的男人交易、较量时能否经受住考验?
今天我为什么又回到了理发店呢,是因为我想起了玉倩,想起了和玉倩一样的按摩女。她们活着也不容易。当我第一次离开那个小店时,我分明看出了她脸上深深的失望,于是我决定回去重新找她做按摩。
2005年7月11日 星期一 睛
这两天看“超级女声”广州赛区比赛。
那些女孩大多数都长得不行,有的好丑。
看了倒胃,吐吐吐,呸呸呸。真正的恐龙。
从此我便得出一个结论,南北方的女孩绝大多数丑,只有极个别的是“极品”。 我长在四川很幸福,一出门,那处都是美女在晃你的眼睛,好巴适,好舒服喔。
不过广州赛区的女孩,给人印象家境都比较福裕,女孩长得都不缺营养。 这也是我多少年没舍得离开四川的原因,家乡的美女硬是安逸。
跟我在砂吧“打饼子”的福建女孩比较起来,四川女孩普遍较泼辣,独立意识较强,不喜欢依附在男人身上。
相比之下,那福建MM更善解人意,服务意识或职业道德感更强。而且头脑更精明。
2005年7月12日 星期二 晴
Y区的娱乐场所几年前我常去,后来因为质次价高而放弃。
无意间经过 Y 区的连成一串的发廊,我看见有两三个长相还算标致的女人在里面。已许几年不去,旧貌早换了新颜吧。这一发现撩得我心痒痒的。
本来昨夜就发现了,但身体还未恢复。前天跟那女人做过,至少得隔一天才行。
今天上班心神不宁,车又坏了。中午时太阳异常炽烈,我下班后竟冒酷暑步行去了Y区。
我看上的那几个美女其中之一在与同伴及几名男生打牌。我心存畏惧,在外徘徊逡巡不敢进。过了许久,那几名男生进里屋去了。我进去细看,发现此女长得根本不行,也就是说是属于那种粗草晃眼还可以,但不耐细看的那种。
换了一间。昨天看中的两个美女,有一个温温文雅,另一个长相身材没得说。但后者我发现皮肤较黑,脚趾还涂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。遂选前者。那个老板娘又丑又泼,很讨厌。
那温温尔雅的女孩随我上楼,脱了衣服我才发现除了一张脸是白的以外,其它部位都是黑的,而且生了好多暗疮。这是怎么回事,真无法相信我的运气如此之不幸。
而且身上很多地方皆丑陋不堪,那乳头深凹进去,或者根本就没有。那×简直是我见过的最丑陋的×。怎么形容呢,简直就象一条长蛇的嘴巴,而且散发出异味。
我恶心得差点呕吐。老天居然如此跟我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。
算了,既来之,则安之。我闭上眼睛准备行动。
她也帮我揉搓。我说用我的套,这瓜婆娘还不答应。偏要用她的,好象我的是我自己研发的。
刚硬起来,准备进入了,我用手扶了扶枪。不料,她竟大叫起来,碰痛我了!我日,我连挨都没挨着。她说我的指甲抠着她了,老子昨天才剪了指甲。 一软如泥。我命令她重新来。
她用手又套起来,我闭目双手在她身上游走。也他妈不怕传染。
刚有起色,又进入,这匹一点水都没。我只好用手导之。
她又叫起来。
她说我的手挤着她了,你自己没感觉啊。
我妄图尽最后一点努力进去。这婆娘又说整到她了。真整到你就好了,问题没有啊。她最后竟哭了起来,我操,霉运,千百回这是第一回。本来此毒蛇的身体已经令我绝望,还这态度!
我不干了,穿上裤子,走人。以后谁再到Y区谁是龟孙子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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